“程老……”陡然见了他，申儿妈也很诧异。
宫警官是队里年龄最长，经验丰富，他微微叹气：“白队，按照规定，我们全体队员都要回避这个案子。”
“回去写一份检讨。”
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“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吗？”严妍着急，眼看着就要到酒店了。
他说这条伤疤是子弹划过的痕迹，他曾经上过战场……
严妍一愣，俏脸顿时红透。
严妍眸光转动，“雪纯，其实我感觉得到，程奕鸣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我……”
却听他嘴里咕哝说了一句。
“昨天晚上有一个女人来公司找毛勇，”司俊风回答，“想要取走他还没取走的薪水和奖金。”
“既然您听清楚了，就请回答吧，祁警官的问题也是我想要问的，”白唐扶了扶制服纽扣，“但就算你回答了，我也没必要陪你去吃饭吧。”
两人又回到了酒店展厅。
“因为整件事很多疑点，我需要找吴瑞安确认。”祁雪纯一边说一边往里走，“你放心，我不是瞎问，我有办案权利的。”
严妍眸光转动，“雪纯，其实我感觉得到，程奕鸣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我……”
“输了的人必须答应对方提出的一个要求，无条件的答应，”符媛儿弯唇，“敢不敢？”